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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不要活成旁人想要的相貌
千难万险仍旧万事顺利流过才领会
这样想了,我就释然了
一起聊聊,谈谈天,甚至打逗嬉戏开玩笑,互相帮忙,尘世里的,最浅层次的交流,皆大欢喜
不也挺好吗?现在,孙蒙,对于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我多少年都不能见到他,书信,电话,邮件都很少
没有他,我依然过得很好,平和的家庭生活,亲切的夫妻关系,庸常的人际关系
有他,也并不能改变我的现状
我该过什么样的生活还是什么样
为什么,他对我有那么大的左右力?一喜一怒,一悲一伤,都是因为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三点多,我们散伙
互相留号码
孙蒙坐了挺杰的车往东走,我坐妹妹摩托往姑家去
夜里翻来复去睡不着,很想给孙蒙打电话,问:“今晚,你和谁在一起?”想了又想,又没打
一转弯,几枝枫叶直扑到我的胸前,枫叶鲜亮红润,随雨而动,情景令人心颤
呆呆地折一小枝,仔细端详那硬挺的叶柄,清晰的叶脉,艳丽的叶片,默然出神
一般的树叶都必须是春盛秋衰,生于浓绿而死于枯黄,无不使人感伤
而枫叶却不然,而是在绿之后变为活泼热烈的鲜红,一片片,一重重,如朝霞飞落,似春花初开
同样是由盛至衰,而这衰不也是另一种盛吗?虽然不可逃避地也是同归于沉寂,同归于死亡,但它却毫无对命运的畏怯和哀愁,来去自如,都是轰轰烈烈
大概惟有体验过的人领会这个中的心酸,常常听到身边人埋怨生存太苦,也常常在鸡汤文里看到,壮年人的寰球没有什么是简单的
1981年,我进民航专科学校读书,班级里的同学来自祖国各地,那个年代,吃饭是要凭粮飘的
还记得粮飘吗?一张小小的纸,曾经让无数人挨饿
我有一个同学来自福建,长得高大魁梧,家里还有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弟弟,他的粮飘也是很有限的,自然也是常常吃不饱
得知还有同学挨饿,是在一次班会课上,坐在前排的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他涨红着脸低头不语,我想,他很难过吧
我家有一个当兵几十年的老爸,家里的粮飘自然是剩余不少,周末回家后,我把家里的粮飘“偷”出来,用左手(怕被认出字体)写一封信,记得信很短,内容还真不记得了,附上粮飘一起寄了出去
收到粮飘后,记得班主任曾经在班会课上还查过,此事,自然是没有人愿意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