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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信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
文人毛病多,大都有点清高孤僻,有时仅仅为了一口咽不下的恶气或一点脸面,一气之下便愤然弃笔,焚稿毁琴,从此销声匿迹
当然我也没那么文化,毛病不至于那么严重,不会有进步这话倒是道出我的本质,人的性格怎回事全然已定论
日本作家小林多喜二说过:“命运在性格中
”我这人注定是狗肉登不上大雅之堂,注定是拌面配辣椒、煎饼卷大葱的命,注定是“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天马腾空,独来独往”的孤寂者宿命
应酬不了场面,总可以惹不起还会怕躲不起?既然不懂官场就不要勉强去懂,学不会八面玲珑、曲意奉迎、四处钻营、拍马溜须未必就不好,按自己的活法我行我素,何必扭曲自己的灵魂,把心态搞得阴暗不堪和自己过不去
人到不惑中年只想图个清静,多花点精力读些书写些东西,做自己爱做的事,将自己的精神家园布置的亮丽些,一句话,绝不勉强自己
分离旁人的婚姻是很蹩脚的工作,比触犯神明还要卑劣
下笔之前,实在没必要想,这是不是散文,或者,是不是散文的表达
对写作者而言,更应关注的是心灵、语言,怎样让语言逼近心灵,倾听到心灵的声音
然而,安慰之词,自古以来,一直就是世上最苍白的言语
教我打鼓的冀城人万守明在城南半山腰结庐而居,有些修隐的意思
不过像他这样既修隐又谈恋爱又敲山镇虎般打鼓的人可不多
万守明有一套全新的七桶“大铭”鼓,擦得油光锃亮,他爱鼓如命,轻易不让我在大铭鼓上操练,所以我的基本功都是在一套松驰如羊皮鼓的“京宝”鼓上练就的
我学鼓的时间在晚上,每周三次,每次一个小时,万守明不收费,他只是好玩
每次学鼓我都很兴奋,因为一位漂亮的女同学常常自告奋勇为我提供她漂亮的山地车,那时骑山地车就如同驾驭私人直升机,回头率颇高,加之我在车兜里放着一副高档的日本鼓棒,而我要去修练的地点又是南山腰的两间茅草棚
嗬嗬,大袖飘飘而绝顶长啸的魏晋文人也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