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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三叠泉,上下3680级台阶,隐藏在一个大山谷里,得从山上下到山脚才能看到全貌
一行九人中,有两人下了大约50级就不干了;剩下的人中,没一会,又有两人中途歇息,再也不愿走了
我和菲,都穿着高跟鞋,她在前我在后,越往下,我的脚趾挤得太难受了
穿高跟鞋下山,可想而知
我在心里讥诂着:这不行?是要面子呢还是要芯子?要面子呢,穿着高跟鞋还得受罪,忍受皮肉痛苦;要芯子呢,脱鞋赤脚,舒服是舒服,但是比较难看,没了女人的典雅
思量一番后,牙一咬,心一横,管他呢,脱下高跟鞋,扯去脖子上的绿丝巾,拎着两只鞋子,踩在麻石条上,(以前老是以为是“马舌条”)
后来有了网络,网络无疑拉近了与他沟通的距离,同时,我以为十分坚韧的爱情也因此遭到入侵和分裂——我走进了一片蓬勃我视线的胡杨林里,在那里分解着柔情缱绻,缠绵的步伐久久地滞留其中,把奠基这份情感的始作者从电话线里渐渐忘掉了,我把目光聚集在那片火红的色彩里了
兄台是忙人
人无完人,遗憾是人生的常态
在这个桀骜不驯的寰球
井边总是忙碌着一些女子,老的或少的,媳妇或少女的脸滋润而泛着绯红,如桃花,井边有一桃树,春秋开花,而别处只在春天开花
我无法探究挑水的女子是否比别时更为妍红好看,也不知道井台边的桃花的花开二度与井水的滋润有关
井水在冬天的时候还是温润的,不似河水凛冽冻骨
冬天,老少妇女都喜欢围在井边洗衣服,井边有条石,是供搓衣用的,还有木棰,捶衣服用的
女子话少,老妇话多,老妇话多男女之间秘事,晕话加辣味十分的语气,让女子红着脸,娇羞而听之入迷
井台边基本是妇女们的世界,偶有男人来挑水,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机会难得的,只有媳妇不在家或是未成婚的光棍男人才来挑水
男人挑水,碰到井边洗衣服的妇女,难免有许多故事发生,妇女用话挑刺挖苦男人,笑他们是无巢的斑鸠
男人不甘示弱,还以尖刻难听的话,说些占便宜的晕话,气氛就一下子活跃起来,笑骂声一片,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总是最能让那些妇女嚼上一阵子,包括那些来井边挑水的男人,哪个俊俏的女子就成了作弄的对象,那个男的怎么样?一身腱子肉,牛牯子一样,还没有开过晕呢,嫂子给你撮合撮合咋样?直弄得女子脸一阵阵的臊红
井台边成了女子主动出击的有利地形
许多婚姻或许就是在井台边撮合成的,井成为媒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