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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挂果的树不挂果的树,忽然挂果了,在院子里,秋天就走了好远一段路了
一念起,一念叹,偶尔的开销,部分的等候,一部分的空间,两部分的画面
是谁的许诺换了我终身迷恋?是谁的谈话熏染了我的流年?是谁的哄笑纯真了我的简单?是谁的薄情培养了我的痴情?是谁的回身惨白了我的尘世?又是哪个谁偷走了我宁静了的梦?进而,我不在是我,我不过你的副角,你想起时,我会悍然不顾共同你演绎
老人说话时,露出一排洁白而饱满的牙齿,让人羡慕
面馆的老板娘没有答理他的意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老人无法倾述无可排解的忧郁,让我感到无形的距离与隔阂带来的重压,我不愿再看老人,我理解这种距离与悲哀
不一会儿,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叶子烟,大概是忘了带火,便厚着脸皮去向老板娘借,老板娘一脸不快,“你在门口卖就算了,还用吃面来诱惑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两元钱的生意也想当一回上帝
”
我一直不明白,姥姥这个八十多岁的乡下老太太对身体的顽固与迷信
这几年,姥姥越来越多地说到死
八十多岁的姥姥说不怕死,她怕她死后我们会把她火化了
她固执地要我们答应在她死后不要火化,只能土葬
姥姥是要我们为她保留一个完好的身体
她是不是想一个人的身体没有了,就不能上天了(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
或许,她想起了被埋在地下的姥爷,她想保留她完整的身体去地下见姥爷
姥爷去世好多年了,我没见过,姥爷死的时候是土葬,那时母亲也只有十来岁
姥姥内心里的秘密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却看到了这个老太太对自己身体的尊重,尽管更多的是出于无知与迷信
木耳菜荣宠一时,耀亮之后又瞬归于暗淡,除了柔婉个性,遭际倒颇似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李白,到最后又落得黯然而归,在自家的扁豆架上细数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