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多天,你要返回山西那边,那晚你住在你高村姑家,我们又在洛河大桥上攀谈了一段时间
第二天,我们一起乘车送你到灵宝
一路我们挨得很近,一路交谈
记得到了苏村塬,不知何时你竟无声地哭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满脸皆是,头靠在我肩上,我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呆了好大一会儿,你又恢复了平静
一到火车站,我就兴奋地给谭介伟打电话,谭曾在卢氏呆过一段时间
谭去火车站接我们,是两把自行车,我还是穿拖鞋去的,我带你,记得在谭处坐了一会,你就起身到西闫转车了
我在谭处玩了两三天也返卢
不几天收到你的回信,信中埋怨我,那天不该到谭处,我们俩人的世界,两人的情感氛围,那天让谭破坏无贻,但我竟傻乎乎地一无所知
敏感的你看出了一切,好像谭看不起我们,对我们不屑一顾
但在谭处那几天我学会了一首歌:"让我牵着你的手,让我亲吻你脸庞,吹呀吹,让风儿吹,吹走片片忧伤,管他风里是谁"
“百合花要是腐烂了,气味比败草还难闻
”我曾为此而感到悲哀
但此刻,面对这样一个矮小、瘦弱的老人,我却觉得这世界还是充满了希望的,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有许多象严老这样的人,是他们漂亮地撑起了自己为人立世的骨架,也撑起了我们人类社会的脊梁
那些抱怨好人越来越少、坏人越来越多的某些人,你们是不是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下:面对坏人坏事,我们有没有勇气大声地说出来,并及时向当地公安机关举报?
咱们要经过文艺大作报告人们,在本钱、贪欲、势力刺激下的科学的病态兴盛,仍旧使生人生存流失了很多情味且充溢了紧急
又臭又长报告
报告无人听我大言不惭,哈哈,位高连臭话亦有人听,请君多念我鸡屎藤经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蒙古长调的
也许是从德德玛的歌声里,从喜欢德德玛那天,就开始喜欢蒙古长调了;也许是多年以前,不经意间在收音机和电视上听到某个蒙古歌手演唱蒙古长调,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就放不下
它,成了我生活和灵魂的一部分,是我精神世界里的一串音符
从此,我喜欢每一个蒙古歌手,他们的歌声里,总是有蒙古长调的底蕴和悠长
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民族的音乐,其次就是侗族大歌
也许我的前生就是一个蒙古人,是唱着长调在草地在马背上行走的牧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