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的不行,女巫咱来软的,总行了吧
“宝贝,你看,这些可都是藏咪咪亲自买来,一点点洗了切了,在多多的火的熏烤下,烤到藏咪咪眼红脖子粗的当口,亲自盛盘,亲自闻过,香极了香极了的,尝一小口,哇,鲜美,好吃,口水耶……”女巫自言自语眉飞色舞,麦三只“藏咪咪先尝”这一句话,女巫就化了霜打茄子妆
记得那天下午,我一如既往捧着我的白开水站在窗前,看淅淅沥沥的雨敲打着那棵历尽沧桑的柳树,虽没有“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的悲凉,但雨总能敲打出许多无名的伤感与失落,看窗外湿漉漉的树叶有些爬在地上有一种苦苦挣扎的无奈,有些在风中堆积又散开,我的心中便有一种隐隐的疼痛在漫延
一位同事说:“发什么呆呢?泡杯茶吧!”我说:“我从不喝茶
”他说:“为什么?”是啊,我突然说不出什么原因,说不喜欢吧,我从来没有喝过,怎么能知道不喜欢呢?我没有说话
他说:“这茶叶不错,你泡一杯感觉一下吧!”我说:“什么茶叶?”他说:“青山绿水
”我从没听说如此有诗意的名字!就冲着茶叶那优雅而富有请情画意的名字,我倒掉了我的白开水
再去上坟,母亲说,要到大爹的坟上烧纸
我去了,点燃黄纸,火光燃开,我抬头,那块红色的绸子还在,破碎了些,风中摇摆
我的眼里就是一片红色,火光,红绸
我想,我记住了,这红色,是血的颜色,荡洗不去,泯灭不了;这红色是大水大河,洗涤然后留下来的沉淀,存在于我的骨子和血液里面,不需要我反复证明,亲情也不需要证明
初春的风雨染绿了山谷,温柔的花信风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拥我入怀
年近不惑的我依然把纸和笔做为玩具,虽然它使我错过了许多风花雪月,然而在温暖的家中我不会觉得孤单
然后我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