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啼瘦,人倚楼,持久的不寐,任风霜打湿了双眉,任功夫染白了鬓角
望不穿的秋水,看得见的断肠天边,何时是个极端?
早在七八年前,我就开始刻意记住那个节日——“九九老人节”,在这一天里,我会给母亲买上几本与绘画有关的书,然后带上一家人回家,努力做出热火朝天的样子,帮母亲做一顿晚饭,给母亲斟一杯酒,给饱经沧桑的母亲送去天伦之乐,尽一下孝悌之心
路哥的娘娘脸总会抽出特殊可笑的脸色往返应黄姐的霸气
——从头至尾
我终于想起写她的时候,和她在电话里聊了半天,心头一直沉重着,往事,总是挟着十六岁的记忆不期而至
谁说的?什么是幸福?那就是逝去了的岁月,
遥远的鸡鸣和我的无眠相和着
月光如银泻在窗内的花布上
一地的心事散落着,在黎明到来前最想找个人聊天,但一切都睡了,包括秋虫
回想起白天的事情,这时《小窗幽记》里的句子忽然就闯入了脑际:五夜鸡鸣,唤起窗前明月;一觉睡醒,看破梦里当年
想不到自己看破的东西居然是在这个不眠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