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哭闹:好哇,你哔竟说出真话了,你哔竟现究竟了!你即是要和表面的女子一道过了!行啊,我玉成你
分手不妨,然而净身出户
最初的接触并不多,常常遇不到时只是相互留言给对方
后因着家中生意的关系,我迁移到了江城,那座K所在的城市
爱极了烟雨醉潇湘这几个字,只是我更喜欢叫他K,那是他真实的名字
K、K、K,我喜欢这样不停的叫着,好真实的感觉
我讨厌24小时被人监视的感觉,很自然的搬进了K的别墅中
见过K的父母,一对很慈爱的夫妇,难怪会有K如此出色的儿子
K,不过32岁,却有了成功男人该有的一切光环,并且单身
我们住在一起好久,却可笑的未发生过什么
有些事,没有发生,真的是一个永久的遗憾
同居的第三年K走了,把我这朵依附在他身上的芦丝花连根拔起,丢置路边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为了一个肯和他上床的女人
他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也必须有正常的生活
也许,我是不正常的
大概这即是人命的过程,这即是芳华的味道,纵然本人有万万个来由要哭,也要学会浅笑
似乎二十三年的梦,又一下具有更年青的力气,再次踏上时间之旅
教室里早有了老师
有公办,亦有民办
工资极低,却都尽心用力
教我们班的,是位女老师
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有一头灰黑的短发,显得整洁而精神
微皱的脸额间,常盈漾着笑,极和蔼,极慈祥──后来,每次见到拉斐尔的圣母像,或听到古诺的《圣母颂》,立时就想到了她──“我姓郑
”她说
神态安祥,沉静
话里也有笑
她似乎时时处处,都有笑,微微的笑,像秋冬时脆薄的阳光,满盈着甜暖甜暖的味儿
这时我突然想起那头放牧过十余年的水牛,那头在我的父亲跟前流着眼泪不肯离去的老水牛,它早已变成了牛肉,被一些人消化成了废弃物
可是我在第二次入睡时居然把它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