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置可否,和他讨论起了和蝶儿有关的音乐---《梁祝》
那是著名作曲家陈纯刚教授,在那个纯情的年代,用蝴蝶幻化出来的多情又凄美的音符
这曲音乐在国外好象叫做“蝴蝶谷”
直到如今,世界各地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梁祝》,那如泣如诉的音乐,积累了1600年的传说,承载了人类情感的变迁,成了中国文化的一个符号,让人百听不厌
开学前两天,学校就组织教职工去参加耿师的追悼会,去的人很多,大轿车拉着我们前往彭原乡靠北的一个小村子
书院反面有块搬场的空隙,分划给书院盖教授校舍
校方在边际草草的砌了墙
而后再没管过
何处长满了荒草,风吹过的功夫总有土壤和草的滋味
到了草变凋谢的功夫,让我老是担忧本人弹往日的烟蒂会惹起一场大火
可我扔了半年也没见过一焚烧星
书院本来的墙围子是一层铁栅栏,年久失修
剥落的白色颜色下不妨瞥见一层厚厚的铁锈
我老是想起第一次从这上头爬往日的功夫
其时候的情绪,气象,人
想设想着就泪如泉涌
我仍旧从一个爬墙头都心惊胆颤的儿童形成了当着教授面逃课的坏儿童
遽然领会十足都不复回的去
功夫倒转不过哄儿童的童话
不过即使不妨请编个故事骗骗我
有个善于心理解读的女子从屏幕的另一端发过来一条建议,你现在的状态,最好找个地方旅行一趟,然后回来再从长计宜
我听取了她的话,我买好了明天的车飘,我觉得我真的应该离开一段时间,否则会崩溃
我感到我非常恶心
凭生想为贼,竟是为一本红楼
那日入图书馆,一眼见了红楼,便心思不定,徘徊良久,极想取之放入怀中,不是想看,只为独占
事后觉出可笑,却又叹又恨,叹自己竟傻到如此地步,又恨自己不是真懂了红楼的那个人
那些真真假假,我并不能够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