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我倒甘心你如传唱普遍,是天降神女,灭杀魔鬼
若以身许国,也算死得其所
可在这边,在《长相思》的故事里,你不是
你不过个有家难回、颠沛流离的怪物
你不过个被家国锁困、被政事运用的不幸王姬
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却必定要在冀州苍莽的旷野上,与那战俘营前的红袍将领相顾无言
对了,那将领恰是相传残暴冷酷、大众得而诛之的蚩尤
大雪一连几天地下着
这个白得有些瘆人的冬天,我试图在怀念中解读一个卑微如真的生命
在我难以言表的情感后面,有着许许多多的假设
然而,真沉重的有些眩晕的四十年,让我不得不相信:这是一种真实的生命过程
苏轼达到儋州的功夫,是绍圣四年七朔望二,一个多月后,时逢八月节,此时的苏轼,仍旧先后遗失了生掷中最要害的三个女子——王弗、王闰之和王朝云
在儋州,在中秋月圆之际,独立的苏轼,望着天涯的明月,忍不住心生悲惨,写下了这首词
如实即是一部分想谈话的功夫,不知说给谁,谁又能倾听
穿过单薄的,穿过如实
就如心与情,本人感触都是如实的,却又是最过单薄的,不是由于找不到谁人人,而是由于就算找到,谁人人也看得见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