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犁河那年发的那场大水,是很不小的
大水把所有城全扫掉了
惠远城的城基是很高的,然而城西北大学局部仍旧陷落,形成和伊犁河岸普遍平的草滩了
草滩上的草很好,苍翠的,有牛羊在随便啃啮
城西北的城基犹在,人们往往不妨在瓦砾中捡到陶瓷碎片,辩别斑纹笔迹
我再一次听到那笛声已经是三年以后了
这是在电视银屏上
那接连不断的掌声做证,少年的歌是通往心灵的,它能够慰籍人们心灵的创伤,使之灵魂得到有效净化
不信,你不妨一听
时髦的太阳感触喘然而气来,就说:“给我海水也行
”然而她喝了一口后,感触比往日还渴
住户也从底楼上到二楼,再到公路
这似乎是个有意思的可逆过程,进出,上下,终点与起点
后来在成长的岁月里,渐渐不再想原来的家,哥哥姐姐们的面孔也渐渐模糊
只是一直不明白,把我送人是父亲一个人的意愿呢,还是母亲也同意了的?当连母亲的面孔也模糊在记忆深处的时候,唯有父亲那张扭头而去的脸在我脑海中非常的清晰,也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恨,那张脸才保存的如此清晰!既然生了我,为什么舍得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