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多么幸福而诗意的打鼓时代啊
绿叶的诗意,或许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相遇,那对小鸟停落在枝头能啄下几句情语,供我们想起
缘分在鸟儿的翅膀上飞来飞去,让天空看见了爱情,穿梭在行云流雨里,让自由欣赏闲散的情意
原来是都怪我们太着急,曾在那棵树上筑的巢,把思念遗弃一个空巢中回旋,相思是情和爱共同哺育的小鸟,等它们长出美丽的羽毛,学会飞翔的时候失去了家
突然想起给天津大学的一位同乡好友去个电话,我问她:“还会回去吗?”她说:”快哔业了,真的很想留下来
你呢?“朋友柔嫩的声音顺着电波从遥远的那头迅速传来,我感觉到了她在吐出每一个字时,心里有些苦涩
“我一直很想念高原,从来没有忘记,真的,是真的
“我像是回答对自己提出的质问般的向她叙述着
此刻,栖息在异乡的每一张高原面孔,会不会让胭脂,眉笔,口红涂遮了脸上黄土的憨厚和真实呢?祈祷也罢,安慰自己也罢,我想:家园里失散的每一粒种子,都会在不同的时间里卸妆,向西,再向西去追溯源上,一匹正在低头饮水的白马,或是云彩渐低吻过草场的恸然
写诗——便是我洗去涂在嘴唇上一束口红的,某个晚上
骨头丙不泣不笑地说:莫哭
也莫笑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我们可不能把这个人扔下,你看他还能听能想,可见他还是一个人,我们还得支持他把他的人继续活下去
我看这样吧,泣者,你来做那一撇,笑者,你来做那一捺,你俩好歹先把个“人”字搭起来,让我做一横,横在人字的肩膀上,表示是一根扁担
做人不能没有承担,人有承担,方为世间之一大,你俩看呢?
在历史上,作为乌蛮首领的细奴逻虽然强悍,但他必需在娶了张乐进求这个白王的女儿后才可以建立南诏王国
大理扎染,是两个民族之间风格各异又相互协作关系的承载物
这,当然也是对南诏政权结构的一种诠释
大理之美,美在荡漾的歌声和入梦的画意中的自然山水;大理之美,更美在诗歌与传说般迷人的各族人民的生活
当我们已置身于这个阳光明媚的正午,犹如是田园中的一株正在生长的植物,就会有这样深切的感受——美,不仅在山林之幽静绚烂,流水之清澈跳跃,更在表达着一种种生活外在美的典型的器物之上,比如说,服饰,以及曾经长时间作为服饰构料的扎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