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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和你打睹(比如说睹十个小妾外加一包爆米花),如果不是瑞典御女车科学院那帮发神经的老头出人意料地向世界宣布了这个陌生的名字,即便你是中国文坛的盟主,或是什么新生代的掌门人,或是三剑客、独行侠、鬼才等等,你都和我一样,不会知道耶利内克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你不高明——知不知道耶利内克与你此前的读书与写作有什么关系呢?
恰在此时,一场霪雨的飘然而至,这个雨季终于来后,沉闷的时日,暂时隐退,我也该清醒了
定位一旦得到明确,心情便跟着释然
我伸展了一下筋骨,一股清新的甘甜从心底涌至喉间,直至舌尖
清凉的晚风徐徐地从我身上拂过,是沿海特有的带着咸味的海风,由鼻入口,入心,让我心神怡然
我心底暗暗地想着,明天,我再见心然时,我一定要婉转地说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我带着她去鼓浪屿看日落,看夜航灯一盏一盏地亮起,看夜幕下的轮船投在波光中的倒影
我暗暗地想着,清凉的晚风轻轻地吹着我的脸,我想象着海风吹拂着心然的样子,心然的长发肯定会像波浪一样起伏,心然的棉布长裙一定会和波浪一样洁白
于是我似乎听到鹭岛上传来阵阵悦耳的钢琴声,那是为我们演奏的乐章
我的脚步变得特别的轻捷
好几年,始终是很光洁的
周死的那段日子,恰好我在看一位作家写的书,书名就是《看麦娘》
然后我知道了看麦娘即狗尾巴草
我就又犯痴:命贱不过草,能起出这么个发散着人情味的名字,是怎样一个人呢
于是那草在眼前摇动,成片成片的
在脑子里扎了根
我的失眠病愈发重了,患上这种病,真是恼人
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拉开窗帘,傻愣愣地看窗外的那条河
那条河起码有三个名字,胭脂河,苏子河,苏克苏浒河
前些天他们整治河道,水位上涨
河里还放了游船,很热闹
我没去,我感兴趣的是它这么流,能否流到李清照的双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