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曲是故事,旋律是片段
小时候我们听歌,但是长大后我们听故事
一首歌,一个故事,当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我不知道这首歌的含义,然后我就是其中的人
你和我还年轻,我听不懂这首歌中的叹息
后来,我们都记得别人的歌中的故事
这个独立的美利坚合众国人面临这个生疏的国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空荡荡的肚子鼓励着他向前走去
秋天到来的时候,树上的果子熟了,圆滚滚的果实,就结在那些枝桠上,也常常看到刨脸拉出的一堆堆硕大的屎团,把那些新鲜果实盖了起来
虽说是屎团,其实是一堆堆两瓣三轧的,未经消化了的榕树果子
人们说刨脸很聪明,它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让它的同伴和它分享这些果实
聪明反被聪明误,当榕树上有新鲜的刨脸屎出现时,大人们就会在榕树上布下扣子,不隔多少天就会听到谁谁家的父亲勒了一只刨脸
这时,我们总是兴奋地跑去观望,它的皮毛呈紫灰色,它有猫一样的眼神,有着狐狸一样的瓜子脸形,只是在脸的中央有一道雪白的皮毛,把那张美丽的脸一刨两瓣,刨脸的名字,也许就是从它的脸部特征来取的
后来,一直到非典时期,才知道刨脸还有另一个名字,报纸上叫它作果子狸,那一段时间,刨脸几乎面临着灭顶之灾,因为权威人士认为,它是非典病毒传染人类的元凶
那群鸽子是女孩的信使,会把遥远的信息带给她,会把美好的祝福带给她,会把希望带给她
女孩天天地等待着
她那双大眼从冬天望到了春天,她那双大眼把枯干的柳枝望出了新芽,把白雪覆盖的田野望出绿苗
窗外淅滴答沥,一场春雨来的太迟,树木凋谢的枝条朦胧间添了一层矇眬的绿色的春衫,小雨中搀和着丝丝缕缕的东风,当面而来,湿润新颖的气味带着土壤芳草的滋味,我贪心的吮吸着也似回到了地面母亲的襟怀,感触有一种时髦把我浑身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