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姨出嫁前,来的是好看的小姨,她们咭咭嘎嘎地讲着笑话和当姑娘特有的话题,那么鲜活有朝气,我像小傻子似的不知所以然
老姨出嫁后,单身的舅舅搬过来和姥姥同住
来串门的多是不同年龄的男性,我还能记得那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人和面孔,这时茶要浓浓地沏,茶壶一直焐在火盆中,我的舅舅要不断把暖瓶的水续进去,有时我为了显殷勤,倒水时洒在火盆里,激腾起一片烟气,大家齐上手擦拭席子上的灰烬,我被挤到炕里角落,只有乖乖的听他们一边嘘茶一边闲聊
我最爱听谁谁能拘来黄鼠狼,跪满屋地都是,还能训斥它们不许兴妖作怪,我对那人佩服极了,因为将的人满脸神秘和认真;我也知道了蛇是不能轻易打的,某某就遭到了报应;其他的像烟怎么掐尖怎么打杈竟也说的有声有色,很遗憾的是我朦朦胧胧要睡着了,姥姥便把我的头放在她膝上
没方法,大学是你去上,将来是你的,之前我仍旧干预的太多了,你该当有本人的看法了,儿童,这一次我听你的,按你的办法报吧
我违心的承诺了
看大明山水,听清流轻烟,本质宁静无波,无有烦喧与烦恼
在空寂的内心,只会偶然响起:双木非林,田下蓄意
谈论一个流行符号,很容易被归入某一类
在今天,格瓦拉和戴安娜都沦为公众符号,在谈论对他们的欣赏时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传说戴安娜的崇拜者之一是英国的桂冠诗人,他拒绝为查尔斯和卡米拉的婚礼写祝福诗歌,而这本是英皇室的传统
在新近读到的牛津魔鬼词条中,我发现这样的关于桂冠诗人的解释,他们在御女车庆典上手舞足蹈,在葬礼上又哑口无言
十足的御用工具,我心里产生某种快感
排斥戴安娜的同时,恐怕又不得不为欣赏格瓦拉,受到同我一样尖酸刻薄的人的讥讽
????新近的同声传译讲座,有个小小的互动
他问,一个词,怎么翻译,“他/她”
教室里声音此起彼伏
他总结说,男生多半说,she,女生多半说,he
????he,格瓦拉
切
周嘉宁:我的每一该书,本人城市感触和上一本不一律
你方才说作者在写稿上的代入感,即使要说《基础美》和之前我的写稿有什么差其余话,那即是我此刻的写稿视角越来越居于观察者的场所
这该书里,最鲜明的是叙事视角的变革
个中我比拟爱好的两篇演义——《了不得的夏季》《基础美》,都是以女性视角叙事,这么写本来很安适
倒不是说我要去挑拨女性叙事视角,而是我感触女性视角的叙事更好写
演义中本来抛出了少许题目,我刻画了少许其时年青人的一致窘境
前途在什么场合,我也有疑义
会不会有人看了那些演义推敲此后得出更好的截止,那我也不妨从那些思录取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