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起门窗,我知道外边是一条河
几个小伙子正在练骑摩托车,跑过来追过去,在时间里打闹
中午,将眼皮耷拉下来,休息,院墙外就传来“收酒瓶哎——”“收酒瓶哎——”的声音,时高时低,时远时近,拖着悠长的韵,我有时想喊叫这声音的是不是上帝
可见,梦有生理上的因素,也有心理上的因素,更多的时候,梦是心理和生理交互作用的结果
雨渐渐歇了,雷声渐渐隐去
洱海在二十二把桨的搏击下,终于溃退了,让出了一湾浅水湾
浅水下,有摇曳的水草,还闪现出白色的水花、暗绿的菱角
蟋蟀不止一次地让我想到我们大地上各个角落里的诗人,以及他们的诗歌
什么是诗歌?当我倾听蟋蟀的时候,我想:诗歌不就是这个大地上如水的温柔么?诗歌不就是这个世界动情时分的一声声清唱么?
所以两部分相爱在一道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