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发旧的木桌上,几本泛黄日志,邹巴巴的放在何处
顺手翻开,歪七扭八的小字,简直有些蹩脚,可仍旧珍惜了好些年
纵然内里的故事,不可章,不可句,却有一种纯粹的美感,那是此刻所没有的
最让我憧憬的,是参夹在册页中的标本,凋零的红叶,凋谢的梧桐花,一茎一叶,条条纹理
隔着它们,似乎是在触摸着幼年那颗悸动的心,很轻,很轻
日志的尾页,总要签受骗天的日子,呵!大概是畏缩会忘怀吧,又大概,是在经年之后,带着一颗重温的心,还不妨憧憬其时的时节,其时的本人
耕夫有意思呵
相识后他寄照片来,那是一张器宇轩昂的黑白标准照
照片上,板刷头发丝纹不乱,一张国字脸有棱有角,戴一副加框的厚实眼镜,镜片后露出那种可谓之为深沉的眼睛
一望即知,是一个颇严谨的人
虽然人看去不苟言笑,笔下却是风趣盎然
就说他这张照片吧,背面那行字便是调侃十足,他写道:“从此有一棵情人树/以一米八的高度/招摇在你的梦中”
64、Ifyouwouldhaveathingwelldone,doityourself. 想把事情来做好,就得亲自动手搞
“人”这个字很简单,也许我们的祖先在造这个“人”字的时候,原本就不想叫人变得复杂
这个“人”,就是一撇一捺
可是,我们的祖先还是没有想到,最简单的人,却是宇宙中最复杂的高级动物
我和小敏在盈耳的水声中冒着纷纷细雨紧追慢赶,气喘吁吁来到了一个亭子前,看到九龙瀑的第三潭溪水时,阿宽已在我们之前支着脚架照了很多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