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凤短命,跟胡兰成(当时还叫蕊生)只做了七年夫妻,便因病不治而逝
临死,她也不悔嫁给穷书生胡兰成所受的苦,对再不能在婆母面前尽孝,怀着欠意,死后也要阴中护佑他们
所以,胡兰成写下:“中国文明里的夫妻之亲,竟是荡荡莫能名
”玉凤去世,他俯身去偎她的脸,去被底携她的手,轻声唤玉凤,泪如泉涌
他希望眼泪滴在玉凤的脸上成痣,好来世相认
玉凤出殡后,他伏在母亲的膝上放声恸哭,悲哀已经化成肝肠断裂
“我是幼年时的啼哭都已还给了母亲,成年后的号泣都已还给玉凤,此心已回到了如天地不仁
”此后二十年,不管是天崩地裂的灾难,还是与人世的割恩断爱,想要他流一滴泪,再也是不可能得了
那天像平常一律上班去,路上不期而遇了急趱行的人,急急遽地行驶在路上,从他身边过程时,他竟瞥见了隔着安定帽的泪液,他心中就升起了五位搀杂感,迩来本就吃不用实际情景,心也就不争气的起了水雾,他叹了口吻,但仍趱行
尽管,我的文字大都浸透着生活中的种种创痛,尽管,写字的过程往往充满着痛苦和艰辛,可我已不能再次切割和文字的缘脉
写字,已成为我生活的一种方式,也是我用以证明自己或者说拯救自己的一个手段
我需要做的,是让指尖下淌出的文字,更富于活力,生命力更加长久
向前来看望的乡亲们道谢
当然,抚仙湖的清澈,由来已久
当年杨升庵写过这样的诗句:“澄江色似碧醍醐,万顷烟波际绿芜”
这样的水是可喝的,不是指渔家用湖水煮鱼,也不是指附近的农家担湖水作为饮用水,而是我真的喝过这湖里水
那是1990年,我们到湖里的孤山游玩,山上没有商店,只有农家种了向日葵,那向日葵馋得我直咽口水,但农妇不卖:“种了自家吃的
”不过,卖是不卖,她顺手用镰刀砍下三盘来给我:“你喜欢就拿去,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就是那天,我渴得喝了抚仙湖的水——父亲说:距城这么远,不可能有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