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味,是一杯岁月的老茶,喝一口下去,回味绵长
现在,我把人生中的一些美好愿望提交到在树下完成的时候,作为现代都市的蜗居者,我的窗外缺少树木,室内缺少花草
我在做着乌托邦的美梦
而这些美梦都是由室内那一幅再现树木风姿的风景画引发的
答:我是1985年入四四川大学学华文系,进校就介入了书院的新野诗社,其时社长是外国语言文学系的赵野,副社长是华文系的钟山、温恕,常常在四舍反面澡堂楼上的咖啡茶厅和九三路上的留晓酒吧搞些震动,接洽诗歌,窜改会员大作等
空的墙面上点上了画,让我卧能听天籁,心因目悦而宁静
其实空墙无画宛如人生的花园抛荒
都会陷入苍白
置几株花草吧,即使些许的绿那也是生命的颜色
别让人生的空白太多了
上中学时,读茅盾的《白杨礼赞》,很为白杨树的“伟丈夫”气概所折服,至今还记得那激动人心的文字:“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
……这是虽在北方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那样粗细,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两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里,茅盾笔下的白杨树象征了北方质朴的农民和敌后广大地区捍卫家乡的哨兵,树和人完美统一,寓意深刻而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