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霓虹灯的光如许巧妙,花儿盛开的功夫也是如许的轻快
我想,有那么一束光必然是照向天际,望想远处的,将要达到的场合必然是一座精神工程师铸建的舒悦之城
东风里的暖意洋洋,我想静静的问询着,你让那忧伤的人啊遗失了什么,大概放下了怎么办的负担,斩断了几何日思夜想的萦系
我最喜欢水红色的凤仙花,后来每见水红色的物事,总会想起凤仙来,想起它的水灵与娇俏,想起徘徊在凤仙花旁儿时的我
其实那时并不是为了看花,而是因为喜欢而生了占有之心,想去寻得果实后自己回来种,但每遇成熟的果实,用手轻轻碰触,它便迅速爆裂开,根本看不到种子,在爆裂的一刹它已弹射出来
因一直没有得到种子,所以一有空便去看有没有哪一颗果实到了成熟的边缘
直到一日,悄悄伸了手把那纺锤形的果实紧紧包住,任它在手心里裂开,把种子全弹到我手中
再次见到琳的时候,她已经离婚了
刚刚二十八岁的她看起来有太多她那个年龄不应该有的苍白虚弱
想起一年前琳的那场风光无比的婚礼,我感叹世事变化莫测的同时,庆幸自己如今依然是单身
下过大雪的天际显得特殊明亮,四处都是明晃晃的一片,所有寰球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鸭绒被
我爱好雪,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早便溜落发门,脚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挠得民心痒痒的
雪地平整而软弱,参照物太少,一不提防我摔倒在路边的泥淖里,脚上传来一时一刻针扎似的难过
我想站起来,在雪地里反抗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那一刻,小小的我第一次感触了失望
就在这时候,我朦朦胧胧看到一部分向我跑来,两条长长的辫子一甩一甩地前后腾跃着
来人一把将我从雪地里抱上去,那长长的辫子划过我的脸颊,痒痒的,还带着丝丝香味
从来,我人不知,鬼不觉走到了阿珍姐姐家邻近
她外出倒水,发此刻沟渠中反抗的我,并救了我
10、屈原你白跳了,我们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