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概没想到,仇敌恰是在何处找到了他
敬仰的,从来你还牢记“咱们的小窝”,然而咱们长久不许再具有它
他死了,结果只鄙视地瞥了我一眼……
堂姐捧着几块黑色的木片,发呆
母亲督促她,就这些了,哪里还有骨灰
堂姐点点头,将几块木片装在新的木匣里,然后放到新的墓地里面
我用锨填土,黄土堆起来,高于地面
堂姐就扯了红色的绸子,包裹了墓碑
绸子的红耀眼,刺眼,风中飘动
堂姐谢我,要请我吃饭,声音温和
堂姐的声音很久远的样子,我没有亲姐姐,我看着堂姐,她和我有相似的外貌
我看着堂姐,一种感触上来,然后我感觉,堂姐曾经的骂声被红色遮盖,淡远,红色是血的颜色,而那骂声曾经深入我的骨髓,跟随我的生命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二十八、二十九说的是一回事,即是把家里供奉天下神明和祖先牌位的香炉举行整理,换成新的砂子,再不在年头一那一天祭拜神明和前辈时插香
到了这几天,村子里偶然就不妨听到爆竹声了
1、幸福就是,虽然上课没听,但发现听的人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