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在我们村子里已经难得见到一棵槐树,只是偶尔会在河沟子边上看到一两棵槐树,随着祖母和祖父的相继去世,再也没有人跟我讲起那些关于槐花的故事了,而槐花在我的心里从来就不曾显现过一丝和诗情画意有关的浪漫情调
也许从今以后,我再也写不出来关于槐花的任何一篇东西了,哔竟,睹物思人,我的祖母离开我已有十几年了,她的模样已经日渐模糊,只是她对我讲的那些关于槐花的故事却让我久久无法忘怀,永远地铭记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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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呀?”她后昂着头说:“老窝枣
”拿起一只细细地端详,圆形状,壳枳实,葺毛皮,褐深色,粘泥粒
女主人在旁边介绍:“学校里收购,晒干二十斤,赊免一学期的学费
”孩子们放学回家后,满山遍野寻挖,择葺洗泥晾干后,交到学校
小姑娘说:“叔叔,我一年能挖四十多斤哩,就不用交学费了
”望着她甜甜的笑脸,沉哦片刻后,我又低头看见了小姑娘的手
皴裂着细细密密的皮纹儿,显得皮糙微肿,小小的指甲缝里,黑黑的残余尘泥,这哪里是双小孩子的手呀,倒象只妇人冬季里,常浸水的手,令人看了即心痛
我轻轻地嘱咐她:爬山要注意安全!
小镇毗邻湘潭,有童谣道:“我有两毛钱,坐轮船,到湘潭,买酱萝卜
”可足见湘潭酱菜的闻名
酱萝卜脆帮帮的,但苦咸,用来下饭,省菜
光嘴吃,舌头都简直要咸木
放那么多盐干嘛?小孩子这样想当然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嫌疑,换现在想来自然是日子穷的缘故
妈妈有一次对我说,秋秋他们家肯定不会穷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