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和地是没有界涯的,村庄,远山,田野笼罩在巨大的黑暗里,狂风四作,飞起的尘沙扑打着你的脸,刹那间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时间也在此断裂,停止了流动,一如回到了原初状态
读美国作家福克纳的小说《我弥留之际》,最打动我的是小说中对女主人翁艾迪·本德仑一节的描写
听着这位一辈子生活在苦难中的女性在其死亡之后的内心独白,仿佛深夜在听一个冤魂在喁喁泣诉
这位活着就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快乐,死了也得不到安息的妇女生前即因受父亲的影响,认为人“活在世上的理由仅仅是为了长久的安眠作准备”
于是,福克纳完成了他对这个苦难世界的诠解:人活着是苦的,生命对于苦难的忍受是坚韧的
1990年冬至
天极冷
空气都被冰冻住了
清晨
6:00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发亮了,雨也小了,母亲回去了,我带上母亲为我筹备的川资往书院目标走去,发觉胆量壮多了,浑身都充溢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