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起话筒,连问了几声“谁?”过了很久,才传来一阵低沉的抽泣声
我听出是阿昆的声音
我已习惯了他每日为我做的可口的饭菜,习惯了他出去散步回来就像变戏法似的给我买回一堆儿水果,习惯了他的抚慰和温存……他即将去旅游,只留下我孤单的一个人叫我怎么不难过!离开他,我感觉我的心里没底,感觉生活会变得无规律,也许会变得乱糟糟!这时我才体会到:老公,在这个家里做出了怎样的一种爱心和奉献!亲戚、朋友、同学、儿子,他们对我都很重要
那他们离开我怎么就没那么难过呢?我习惯努力挖掘根源
啊,我懂了:我对他们更多的是给予的快乐,而我对老公:是索取的满足!
在这里我没有提到我的爷爷奶奶,不是因为他们不稀奇我这个孙儿,让他们无动于衷的原因有三
一是因为他们对母亲肚子里的我带不带把儿很不看好,姐姐没有带给他们多大欢喜,所以他们就把这种思维定势在母亲身上
二是因为哪怕要帮也帮不了忙,爷爷认识的人都是本镇的人,而抓母亲的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大爷们,藏在这里得不到半点便宜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爷爷当时是小镇里的干部,如果掺入这份窝藏,恐怕乌纱帽难保
这不能怪他老的自私,那个年代刚经历文革不久,他没有多大勇气去抗争外界,一切都以和为主,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饭碗
芹菜平静地说
陈实说:那是马小宁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