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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时,不管对方说什么,你都回复:“你牙齿里有根小白菜
”
九、白白的过一天,无所事事,就像犯了窃盗罪一样
/> 在拥挤中上了火车,我习惯地坐在靠窗口的座位上,然后把头转向窗外,目不转睛地望着匆匆闪过的楼群
火车渐渐地远离城市,也将远离城市中那份唯一的爱情
眼前出现的是一排排的树木和矮矮的红房子,好象在这个冰冻的世界里争取一点温暖
猛然之间,所有的黑暗都降临了,除了感觉一个真实的自己外,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付存在了
忽然,来自外界的一个什么东西压在我的手上,黑暗中需要触觉,可是我没有动,黎明渐渐到来了,我似乎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外面石头砌成的墙
穿过长长的山洞,我的眼睛看到了对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用一种微笑着略带感激的目光望着我,她微微地缩了缩手,桌子上她的手和我的手离得并不远,我能够想象出刚才的情形,更能够想象出她当时的表情
就在刹那间,让她变得万分的惊慌恐惧,又是在同一个刹那间,她找到了驱走这种恐惧的信任和力量
它让我用真实的心灵感觉到了
一个人的旅途变成了两个人的旅途,我问了她很多话,她只是做着各种手势,我只知道她也是一个人旅行,因为大多数的手势我都不能理解,只是那双微笑的眼睛让我理解了很多
好象只是短短的一会儿,火车就已走完最后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到达终点了
我们并没有留下彼此的地址,她先我下车了,然后车门口渐渐变得拥挤起来,出了站台,我已经找不到那双微笑的眼睛了
但我知道,在那茫茫的人流中,一定有更多双微笑的眼睛
喜欢风雨的植物大概还有芭蕉,芭蕉多深藏于名园秘阁之内,雅苑潇馆之侧,至少抵得上一名大户人家的女佣,平常人是不多见的,至于生长于田野果园里的芭蕉,那就如粗夫俗妇一般,蓬头跣足的,不梳不洗,素面朝天,那些芭蕉本来就健硕无比,毫无雅趣可谈了
林园之侧的芭蕉,修丽可人,身材瘦弱,如林妹妹一般,偏偏长着硕大的叶子,四下里披拂着,绿意盎然,仿佛是不留神在园角窗外泼了一盆的翠墨
芭蕉招风招雨,却往往系着一些敏感的心思,一丁点的风过来,呼啦啦地响个半晌,如水泼堤岩
遇着真正的大风,芭蕉就摇摇欲坠似地,真如弱不禁风的林妹妹了
芭蕉偏是个细心而多情的情种,幽怨而缠绵,雨落下的时候,噌噌淙淙,发大珠小珠齐落盘中
夏天的雨偏来得急骤,去也匆匆,雨来时,天撼地动,狂风大作,雷电交加,雨下如乱军之矢,白茫茫一片世界
窗外雨水肆意流淌,屋檐下、墙头瓦、天井壁,雨落在别处,声音如碎砂击石,偏落在芭蕉上便成了一首琵琶曲
从林园出去,雨便显得俗不可耐了
哗哗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父亲的坟墓与家乡的那座山遥遥相对,每次上坟,我都在父亲坟前扣上几个头,站起来,看一眼父亲的坟墓,看一眼盆子山,流下一鞠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