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领会我是否对的,大概有些好笑,在一个以悲伤文艺的版块里用小和缓为题
听着张敬轩唱的厥后,想起了在谁人费解的年龄听着的乐律
57、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痛
不是曾经说好了不要分开的吗?你怎么忍心就这样丢下我一个!
离开一家,到另一家时,路过爷爷奶奶居住过的院子,门板还是童年的那幅,台阶还是我不知踩过多少次的那些,如今他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边长满茅草,身上覆着厚厚的枯叶和泥土
春夏茂盛的野草只留下躯干,在院子回旋的风中摇头晃脑
因为久无人居住,使我不自觉地感到阴森
记得童年常在这小道上呼啸往来,嬉闹打斗,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所有哭声和笑声几乎都遗落在这里了,或许就在那稀疏的石头墙缝里,只是太久远了,它们喑哑无声,沉淀成石头的一部分了
其实去掉“柏林”二字,我眼中的花草树木星月虫兽,毫无异处
前提是静下心来,以我的尊重,博纳众生倾诉的心音——所有众生,哪怕小如蝼蚁草芥,亦皆有生命,与生存的权利
而我之所以向“柏林 禅
与你一其余那些年,常常回顾在回顾的深处,你可知,与你执手相牵的那段日子,是我终身中最快乐的时间,固然在辨别时,有你蜜意而和缓的歌颂,蓄意我在余生,还能具有一份更优美的快乐,但你怎领会,自从你到达我的寰球此后,除去你,再也没有旁人不妨走进我的心中
与你辨别,是爱莫能助,但还要连接爱你,还不妨连接爱你,却是我本人跟着本人的心做出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