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聚拢到一起,分量和成色足足地捧在掌中,她的笑容就随着那些金蛋蛋溅了一地;随便拣起一颗来放进嘴里,放在嘴旮旯里,一咬,一股豆香溢了满嘴,嘴里呀油津津的甜,一直甜到了她的心窝子里
她好象闻到了过年时才闻得到的豆花香、还有油炸豆腐、大火烧、小火熬的豆芡的香气
一群喜鹊叫喳喳地飞过她的头顶,栖上场院里那棵高大的香椿树: “今天,能有什么喜事呢”? 不禁笑自己,它们不是每天就这样飞来飞去的吗,今天怎么想起问这个
正寻思着,一只喜鹊飞进屋,在堂前的格子柜上喳喳地叫了两声,又飞回那棵香椿树上去了
“今儿个还真有彩头哩”! 围住摊就的场扫了一圈,豆粒全扫进去,一架架玉米金山银山地摊了小半个场院,她无法再向前走去
没有拦路虎,连只豹子也没有,也无人阻止她,但总有活做,总有做不完的活儿
还别说
这儿真有豹子,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她叹了口气,想着豹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扶了墙坐下,剥玉米
玉米在手下堆了个小山包,抬头,已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她起得早,有点饿,抱了柴火去热昨天那碗剩饭
柴
我认识小老鼠,并与它交谈就是在生产队的土炕上开始的
怀胎十月,整整卧床8个月,喝下无数的保胎药,终于迎来了一朝分娩的时刻
可是,预产期过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慎重起见,还是住进医院,又成天无所事事,等待的日子太漫长太难熬了,晚上到医院待产,白天回家休息,进进出出三天了,夫妻两笑称三进三出
终于,爸爸等得不耐烦了,送妈妈去医院后,就到家后面的小河边喝酒去
那天傍晚,正喝得醉眼朦胧之时,听到叔叔一路小跑到面前,兴奋得喘不过气来,说:“我嫂子---我嫂子---她—她—生了!”爸爸一把将酒瓶远远地甩到河中心,大声问道:“有手有脚吗?有鼻子有眼睛吗?”父亲说,那时候,真是高兴糊涂了,已经不管是男是女了,只要是个孩子就成,只要不歪脖子斜眼睛就成
他还说:“我得给我孩子买两面鼓,让他中午敲一面,晚上敲一面,也吵死他们
呵呵,别欺负我们没有孩子
”
上山前,先在彝族朋友家中饱餐了一顿,临行,不仅带了御寒的披毡和睡袋、干柴,还带上了一大堆洋芋、一大壶烧酒,还带了一大块羊肉
朋友说,山上冷,要多吃点东西御寒,而且要作好一夜无眠的准备
要看鸟,得有耐心,那鸟不是说来就来的,每夜多则四五群,少则一两群,但来的时辰说不准,要是错过了时辰,那就看不到鸟了
十三、人活在寰球上,只然而是应付两大寰球,身外的大千寰球和本人的本质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