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等了很久,仍不见小周师傅和刘师傅,郭小姐再跑去找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嘴里唧唧歪歪地从庙里走出来,一上车,小周师傅就把屁股翘给大家看,原来裤子上面被烧了一个小洞,说是一个内地游客的小孩烧香时手势不对,跟在后面横着拿,人又多,后面的人一挤,那个小孩手里的香便往他屁股上戳来,结果他香还没烧完,就不得不和刘师傅一起找那孩子的家长理论去了,最后,讨价还价,硬说他这新裤子挺贵,让人家好歹赔了他一百元钱
“对
太太
我也如许想
来日我想起得早些
假如你醒得早,那就叫醒我
我筹备再远走五十里,看看可有些獐子兔子
……然而,怕也难
当我射封豕长蛇的功夫,野兽是那么多
你还该牢记罢,丈母的陵前就常有黑熊流过,叫我去射了好几回……
”
???而梦境总是隐秘的,现实的戈壁之夜,我一次次穿行的黑色通道——我知道我不可能走得更远,但可以走得更深——其中,秋天和春天的沙尘暴频繁而嚣张、决绝而暴虐,晚上行车,扑面而来的大风夹杂着摧枯拉朽的砂粒,击打中的车辆左右摇摆,玻璃上都是破空而来的巨大声音——像古代连连发射的铁箭——什么都可以穿透,又什么也穿不透——我总是嘱咐司机开慢些——我爱惜自己的生命——肉体——自以为高贵还有些卑下的灵魂
道路两侧的戈壁上涌动的都是流沙,像快速漫过干土的河水,掠过路面的那些,汹涌连续,毫不间歇
车辆奔过之后,我总要回头看看——车辙之下的流沙,更像是一些碎了的远古英雄的骨殖,从这里到那里——过程就是活着的证实
在春雨版,品头论足的发这样一个帖子,对于我这样不会写,不会读散文的毛头小子来说,除了“班门弄斧”,好像没有更为恰当的解释了
也正是凭着初生牛犊的莽撞,斗胆也来聒噪两句
小米河的秋天,一条澄清见底的小溪,露出浅浅的笑脸,衬着山野的宁静,染着彝山苗寨稻谷的芳香,悠悠的穿出雨碌裂谷,的向着大海的目标奔去
两岸秋色,居然如范中淹诗云;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