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我和群兄属于八杆子刚刚够得着的表兄弟
每次遇到或者打电话来:表弟,忙什么呢?来喝一气啊!我们便聚到一起推杯换盏,谈古论今,不醉不回
还没坐稳,建文舅舅叫着让去西房
守忠叫我也下来
去了西房,炕上有庄家人,只好再去厨房
挪了碗碟盘子
媒人坐下,叫建文掏出一沓沓百元大钱让守忠点数,守忠让我点,我说你点了算了唦,守忠说你点对着哩
一遍点了一百张,准确无误,没点第二遍交给守忠,守忠装进了兜里
我说,你装好,不知兜兜烂来没?我们学校给每人发了一百元的烤火费,一个老师没装回去,就是从兜兜里漏了的
说话间,媒人又递来一些让我点,我点了二十张,再交给守忠
媒人还在往出掏着钱,数了分成两份,记起似的说:噢,你点一下,这是给娃娃绑的
交给建文爸数,我盯着,是两个一千二,其中的一份有五十和二十、十元的小额零钱,明显是凑的
我觉出了活人的不易
媒人裁着红纸,安置着让建文爸把丈二的红头绳对折成二尺长
守忠抽出两张给了建文舅舅,说这是回的礼,不要嫌少
建文舅舅推辞着说,把你劲大了
守忠说,回的有些少
建文舅舅一边装钱一边说,把你太劲大了
之后,小林考上了大学,小李也到达她上学的都会上岗,两部分就如许背着双亲悄悄生存在了一道
顺便说一句,老六在上学期间,没禁住一个女生的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哔业之后被人家牵住鼻子,乖乖的跟着走了,去了女同学所在的城市,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
经常的有电话打过来,知道他生活的有滋有味
??荷茎却已被猛烈摇动
荷花却已在颤颤闪动
蜻蜓懵懵懂懂飞出梦境,脚下粘得的花粉,播了半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