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七仲秋中的某一天,地步上百般虫子还在叫着,一两只蹲在路上的田鸡遭到惊吓,手足无措跃进稻田
没有什么人谈话,大师都在借着星光趱行,偶然一两部分换肩(把挑子从一只肩换向另一只肩)时停两秒钟
很快,五里、十里、二十里山道就被甩在死后
人在,不发稿
不为什么
其实发到农网,也没用,许多文章多少年了,仍是零点击
但我开始躲陈洪金
上回在武夷山,粗通相术师父说,我有桃花劫,大难不死,才是真命
伯乐相马,相师相人,伯乐不妨相马,大约相师相人也是一种阅人多数的体味归纳,体验了那么多的灾害,大概惟有这尖峰山的飞天神女,才是我的真命,即日,我要再次好好保护与我梦里飞天神女的千年之约
大爹下世后,二妈多的时候在他的两个女子家
二妈时常念起我,我也时常去看二妈,我每次去,二妈总是喊着我的小名,问问家里的大小事,二妈没有太多的伤悲,一切都在平淡中慢慢度过
大爹下世后的第三年的中秋节,二妈也走了
走的时候竟然和大爹出奇的相似,之前没有任何征兆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