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眠之夜,我在床上辗转不寐
我不领会,我与遗迹,如何就到了要分手的局面
一想到由我本人亲眼说出的分手二字,我的心就难过不已
我领会,我仍旧深爱着这个男子
我想起他与“和缓女子”的对话:我浑家变了,可我仍旧很爱她
我变了吗?我提防回顾着,从他到达省垣,咱们犹如再也没有过一次向往攀谈
往日两地分家时,咱们的电话一打即是两三个钟点,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向对方倾吐一番,而此刻隔绝短了,话却没了
我甘心陪着母亲看那些弥漫成灾的言情电视剧,也不肯赋予他一点共处的功夫
而繁冗的家事庶务,让身为大男子的他无比厌烦,却没辙说出中断的话
我和妻子沈默了良久,耳邊車輪鏗鏘著,也在心頭鏗鏘著……是啊!捨棄自己的半個來彌補另外半個,不就成為一個美好了麼
西施到底有多漂亮,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传说中苏州灵岩山的那个“玩花池”,是吴王夫差人在他的离宫为宠妃西施赏荷而修筑的,这说明荷花比西施还美,或者至少二者是不相上下的
所以,我把荷花当成美人,美人看做荷花,不过分,也不神经兮兮的
重要说明:擂主作品不参与评奖,但可以参与计酬
天气酷热,她的手香味儿也就越浓烈;突降暴雨的时刻,那味儿也就忽地凝固,在昏暗的教室里,只能闻到雨和尘土混合的腥气味儿,从门缝和窗缝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