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桃夭,红豆暗抛
遇你,我便将心送出,为你抹去风尘与烦忧,等待在季节的我,希望余生都是你,可那样的幸福却与我无缘
也许人生的有缘无分是注定的,也许相遇的那一刻也是离别
吃着母亲从树上摘下来的桑葚儿,心里有几份得意,心里想,要是我家有棵桑树那多好啊
这时母亲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好好上学吧,明年我给你在我们家栽棵桑树,等你长大了吃”
大伯会维修拖拉机,在队里就是个人物,人家尊敬他,他也得意
大伯身体有些毛病,早年修水渠时脚让石头砸了了,落下了残疾,挑不了重担,走路久了不行
生产队就让他学修拖拉机,当然,顺便就当上了拖拉机手,我母亲就是跟他学的,也会开拖拉机,一辆是小拖拉机,另一辆是大拖拉机,大的拉货,有拖斗,小的就耕地耙田什么的,顶头牛用,比牛可强多了,一天能耕好几十亩地,村东一大片田,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就耕完了,用牛至少得十天还难说
地里忙的时候多,一年有三个时候,开春、立夏和立秋,然后就基本没有耕事了
拖拉不耕地的时候,就成了一堆废铁一样,没有人理它,只有大伯理它,天天给它上油擦拭,连链轮都锃亮的,什么时候用它,就像是刚擦拭过的一样,大伯就这样疼它,像疼一头牛
后来生产队买来了一台动力喷雾器,用来喷农药,也用手扶小拖拉机的发动机来发药,那药氺喷出老远,有二三十米远,雪白雪白的,大家始相信铁的玩意儿就是厉害,人永远摇不出那么远的药氺,于是就更加地敬着那机器,顺便也就敬着我大伯
后来又用它给脱粒机带动力,于是,手扶小拖拉机的用处就大了,用的时候多了,就容易出故障,大伯也就更忙了
大约在我小学哔业的时候,大伯因为一场事故,失去了一条胳膊,就是生产队刚牵了电进来,队长让他给那台变压器注油,他忘了先关电闸,结果让高压电打了,那条胳膊当时就废了,还好,抢救及时,命是保住了,右胳膊却锯了,齐刷刷从肩头部锯去了,于是,大伯再也不能修理拖拉机什么的,成了一个废人,生产队就让他管电,给家家户户收电费
后来拖拉机终于坏了,就真的成了一堆废铁
大伯每每见到那台锈迹斑斑的“老伙计”,就难过得想掉泪
电牵上了,用电就比用柴油机方便,渐渐地,人们又喜欢上电的玩意儿,比如电泵、马达、电碾米机等等,电门一拉就来电,那机器就转起来,确实方便多了
大伯就开始钻研这些电玩意,他和电工师傅学,还买书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懂那些书的,我想,人若真有兴趣干某件事情,他就什么困难都不在乎了,大伯就这样
还牢记,有年往日的谁人初秋,阳光融洽的落在地面上,如诗的傍晚,红红的红叶,泛黄的菊花,秋风吹起,一片又一片的落叶,如行云清流般的翱翔,秋色,大秋,无处不在,让民心醉
其时的你,站在赏秋的人群中,晚霞落在你的身上,像是尘世最美的一缕烽火,时髦刺眼极了,那一刻,我便为你迷恋,追跟着你的脚步,解读着你的一切
谁人初秋事后,咱们便让爱中断
我劝朋友先别着急,去律师楼咨询一下
朋友答应
片刻电话打回来说:律师说了,就算我不要孩子,也肯定逃不了抚养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