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心灵深处,还是觉得二叔对二婶,是太野蛮了,太霸道了,太不讲理了
我心里无端地还生长出,一些同情二婶的感情来
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小村,炊烟是一只高处的手臂,伸进了人们仰望的目光
像一种召唤,总是在静寂无声的时候沉沉响起
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把在黄昏拉响的二胡,二胡声里的凄清往往要比村庄的炊烟还要高
这样的山势,这样的树木和房屋,这样单纯的光线,只能配这样的二胡声
村庄太小了,二胡的声音跑着跑着就顺着炊烟的走向一路撒开了腿
人的一生太短了,一首曲子还没有拉到一半,拉二胡的人人已经在村口的石磨上从少年坐成了须发飘然的老者,老者气粗声短了,已经拉不动岁月的声音了,他就握着弦管,坐成了一尊雕塑,一处风景,坐成了村口的一部分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时间的年轮已进入到公历2006年农历腊月
一进入腊月春节就在眼前,写了几篇有关春节的系列散文,提交论坛,希望各位名家文友多提宝贵意见,以提高自己
今天发第四篇《过年》
一夜不得眠,在这芊山碧云锋上的药王殿,五更将尽的时候,我披衣开门,此时突然,在殿前晨霭笼罩着的林里“扑哧”一声惊起一群鹘,群鹘在云霄间磔磔,半日不得下,此景甚为幽谧、凄清
我看不见的寰球终将是最高实际,我看不见的实际终将是最厚典范,我看不见的金子终将是最宽屋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