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炊烟的地方必有稀稀疏疏的村落,有村落的地方必定有家,有家的地方必有母亲,有母亲的地方便是故乡
然后他拿出糖块来拉拢腐蚀无阶级的接班人,最终他的阴谋诡被弄堂里居委会人员识破,将其险恶性用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槐花挂在高高的树上,不易采摘,有时摘到一串两串的,闻到那花香,就想吃,摘朵送进嘴,又清又甜
那时,我的家在槐树的那一头
有一夜,从朋友家回来,月亮已升到正空,清清朗朗地衬着归家路上高大的槐树,槐花清甜的芳香溶进了月光里
一路走回家,有槐花淡淡的香一路相伴,那香也就特别地亲切了起来
今天的中午也像往日的夏天,一样是白色的,云是白色的,医院的墙是白色的,医院里的大夫穿的衣服当然也是白色的,面条是白色的,荷包蛋是白色的,赵大叔把大大的白碗往大婶面前一推“穷酸鬼,还不快吃!”赵大婶就乖乖的捧了碗吃面条了
赵大叔在外面挣钱,赵大婶在家种地,大婶骂大叔败家子,大叔骂大婶穷酸鬼,两人吵大半辈子,打嘴仗不过隐了就动拳脚
前几日大婶不舒服住院了,儿女成群的去照料啊,可大婶吃也不饱,睡也不稳,大叔来了,老两口还是打打骂骂,大婶精神一天天好起来,病一天天轻下去
我识趣的把东西放在病房的门口,忍着哧哧的笑离开了
我在用手语向你询问:树从何时绿,月向何处圆? 你不语
我让梦穿过沉思的树林,探问你走过的步履,蓦然间发现,原来,我一直留在夜的那边;而你,已向着月儿升起的地方,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