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与人命的之间相互的领会和抚慰胜过了时间和空间,胜过了种族,你不妨觉得这是恋情,你也不妨觉得这是伴随,归正这种情绪是亘古静止,不会被腐蚀殆尽的
阳光欣喜在能歌善舞的时间,纵情演绎它的闪电港湾,养大了一朵朵春天的永垂不朽
怀着这样的心情看那云也似的女子,必多一分悲悯
两小无猜又终成眷属,必有一分温暖的依恃,虽然也许少了一点儿人海相遇的惊艳;天涯相逢又飘蓬,劳燕分飞成陌路:哪一种少伤一点心?
我第一次对红色确切的印象,就是桂花的这件水红衣裳
那是我五岁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通过对这件红衣服的向往,我才明确地知道太阳是红色的,很多野花是红色的
但那太阳和野花的红却不是桂花衣服的这种水红
太阳和野花的颜色,要不就太浓烈,要不就太浅淡
我好像一直在寻找这种水水的红色,可是总也没有再遇到,就连这么多年看到的许许多多少女的脸上,也再没有了那种水红
用日复一日的惦记,筑垒成阶,功夫在落雨的日子里湿润成苔,一寸一寸的往胸口曼延
多想你功夫静好,我心即晴,但秋叶独立的稀疏了下来,掩饰住徜徉无助的脚步,沾满惦记的惨露,打湿那段留在枕边的碎梦,仓慌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