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菜的人问那个妇女:“你咋知道往那个地方去找呢?”妇女说:“我听见俺孩子哭了
”她身边的两个妇女惊奇地说:“俺俩与你一路,咋没听见?”妇女一笑,说:“我脑子想的都是俺闺女,我想着她可能就在哭
”
陪几个客户去崂山游玩,每年这样几次,心里是厌烦了,例行公事,送他们到山口,我竟然会指一条路,要他们自己去走
山里绿树葱绿,泉水淙淙,山石颜色白,横亘在水中,水花飞贱,山雾升腾,鸟鸣,在视野之外,这些都是异乡人的惊喜,引不起我的兴致
客户在山路中消逝,我在泉水边踱步
天朦朦亮,山景澄静,眼中就看见了泉水的木桥边,一对夫妻正在摆起茶摊,说说笑笑,女人将茶具浸在泉水中洗刷,轻微的响声浮荡在轰鸣的泉水声之上,一阵烟云般漂浮着远远向四面发散
男人抱回干草、树枝,生起火来,有一股青烟向天空之上,再向上
火头上的壶只一会儿就咝咝冒着热气,青烟下,扰动了山路的空寂
女人就从泉水中拾掇回茶具,那些透明的器皿竟然在微亮的阳光下折射出瞬间消逝又回转的多彩颜色,眩人眼目
山上赶回来
一进大门,家里便乱哄哄的,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准是家里出事了
“还玩?那我挂了,你再打来,我也不接!”他说得似真似假的
意识打开了,一种等是最先感知的言论
认知流行了,一种等是最早翱翔的趋势
思维经典了,一种等已成最丰富的春夏秋冬
酸甜苦辣何尝不是一种等的桥上涌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