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葡萄叶子也有葡萄的味道,我不信,姐姐踩上高凳子揪下一片叶子来,果然是酸酸的好味道,姐姐说细藤儿也好吃呢,果然也是酸酸的好味道,我们吃着嘴里流着口水,姐姐说我们再尝尝小葡萄是不是变甜了,揪两颗小葡萄含在嘴里,我说要是爸爸发现了就说是叫椿树吃了
要过年了
一年到头了,这一年的时间辛辛苦苦地总算是到头了,连贫苦人家的孩子喜儿也要买上二尺红头绳把她的头发扎起来,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一年到头了,总不能还这么嚓嚓嚓地胡剪几下了事吧?所以,这一年的最后一次理发,我就请理发师傅理
可是鼓足勇气出得门来,左右一看,虽然遍地都是美容院和所谓发艺研究室,但是要找一个朴朴素素的理发店,却并不容易;要找一个自己感到合适的理发师傅(年纪大些的、男的、会刮胡子的,或者脸上抹的粉脂不是太厚的),那几乎就要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不容易也得找,实在不行了,就乱碰,都大年三十了,来不及挑三嫌四了
3、认真的吃货,是从早餐开始的
再远处,为山洪爆发处
巨石很多,水草丰润,藤蔓高草,摩肩接踵
草堆巨大,生命力尤其旺盛,即使将其连根儿铲掉,也不会枯死,若是春夏,不日之间,即可恢复生机
草茎丰圆,叶长而宽,汁多
秋天时候,村人携了镰刀,来此割取,背回家中,冬日喂牲口,其营养胜过糠麸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