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店肆很风趣,在朝向街道的墙装上一个大的玻璃窗,再放个五层的书架,书架上摆着斑纹秀美多彩的少量民族帽子
只有街上有人途经,就能看到这灿烂的帽子,从而会对着这间店肆爆发爱好
混了那么多年,似乎应该对自己有个交待
外面阳光明媚,照进自习的教室,心中为这春天的阳光翻起了层层涟漪
有些思考,有些回忆,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再沉溺在日记上是多么荒谬可笑
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晒晒阳光,也许还能够在校园的某个角落看到她的孤独,然后就能重温英语课的暧昧
那阳光真的完美,我现在却无法描述,因为不一会儿我就觉得三月里的阳光也和八月里的骄阳一样的火辣辣
自那次之后我一直担心母亲,每次做恶梦总会见到那些带着母亲鲜血的竹签,当我一次又一次的从恶梦里惊醒时,我总会往家里打个电话,连问母亲几遍,直到她说真的没事时我才放下忐忑的心
现在母亲已经不卖烧烤了,但每每见到凡属竹子的东西,我就会想到那竹签穿起的岁月,
女友说:有四五年了,前夫都会隔三差五开着那辆旧车,把她带到风景好的郊外或环境幽雅的茶馆,两人正儿八经坐下
然后前夫便开始千篇一律地对她说,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合适
但你如果不改,你还会再次失去我……不跟我,你会后悔的,我的等待是有时间限度的……每次他说到这,我表面上默不作声或唯唯诺诺,因为孩子在他手上,不这样依着他,怕他拿孩子报复我
其实别过身,我就想哈哈大笑,婚是我提出来离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占有欲
有时候跳出来看自己和前夫的所作所为,就像看一则黑色幽默,令人忍俊不禁
揽镜自照,仿佛欣赏一幅莞尔的漫画: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的体面、尊严、修养通通萎缩,人体内固有的渺小、邪恶、低贱膨胀横行,上重下轻的身子托着一颗无聊占据的大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