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怨:“这样的小鸟通常养不活,你得把它还给它的母亲
”
总是在一种迷朦的氛围中,编织一种逐渐远去的回忆,用一种无望的怀念打发一天天老去的日子
而穿越冥空的思绪却沉郁的告诉我:“欢乐已随风而逝,何必苦苦留恋!”
碰到这种情景,两边只能在内心自嘲:都老汉老妻了,旁人家也是如许,这即是婚姻的必经阶段
这么一想,两人也就安然地接收了近况
缘来有声
此去经年,不管岁月如何,你已经悄然走进我的世界
波涛暗涌也罢,小溪潺潺也罢,或是风雨飘洒都会是你独有的回声,相信在岁月的流年中会频频响起,频频挥手
薄荷吊油,最烦神的是上锅和出锅
前者,是把青绿的薄荷草往锅里叉,后者呢,则是把蒸煮过了的“死草”从锅中叉出去
身子骨要硬朗,膀子里得有把力气
出锅比上锅又要难些,主要是蒸汽熏人,薄荷味呛人
好在现在水龙头都直接安到了各家灶头上了,上水很方便的
薄荷吊油的工序倒并不复杂
把青薄荷往锅里上,上一层草浇一次热水,再上草,再浇水,直至上满,直到用脚踩也踩不下去
这时,再把水上足,盖上硕大无比的铁皮锅盖,把锅盖上的圆嘴子卡到安置在冷却缸里的“油肠”的圆口上去,灶下就可以升火烧煮了
烧到锅里的水沸腾之时,薄荷秸里的油即被烫出,随着锅里的蒸汽一起通过铁皮锅盖上的弯曲管道,进入“油肠”冷却,根据油轻于水的原理,再把油水分离,用瓶子承接下来
这,就是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