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油菜花还有别种吃法
陆良人用它做腌菜,塞得铁铁实实的拿来送人
每见这一罐东西,我都欢喜得不得了——远比腌萝卜、腌苦菜可口得多
好在这十万人并没有都涌来要求洗澡,来的不过是个别的乡干部呀,派出所的所员呀,农业信用社的社员呀,乡中学的教师呀等等,都是些比较文明或者说是比较向往文明的人--讲卫生当然就是文明之一种
他们像过一个节日与盛典一样呼朋唤友风尘仆仆地来到师范,走后门托关系地进了澡堂,然后又得举着一个骄傲得不得了的头又钻到那仆仆的风尘中去,继续他们屁巅巅乐滋滋的人生路
初冬的午后,树无风自摇,人们听到树发出一声悲怆的叹息
当天晚上,不知谁把一桶废机油浇到树下
记得在七岁那年,奶奶把你郑重“托付”给我,因为乡下的叔叔不间断地又生了三个女孩,而你也要进幼儿园了
你是奶奶的命根子,是爸爸在42岁时候才生下来的“传家宝”,是我们这个家族仅有的两个男孩之一(另一个是堂弟),家庭地位自然不一般!奶奶很认真地对我说:“你只有一个弟弟呀,要让着他,要照顾好他!”
每一段流过的路,城市变成一种回顾,保藏在时间里,被功夫形成一杯酒,待时间驶去,相貌渐老,拿出细细品味,其时的咱们,保持感触人生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