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石板路的亲切
那么朴实、平淡、宁静,从不张扬,透着古典美
我又一次看到了走在石板路上的学生和农人,他们的身影映在水田里,不像城市人置身于街道,被汽车、人流、高楼挤压着喘不过气
他们是从古典从自然走来的
还有比走在一条石板路上置身于田间地头更安宁的风景和人儿吗?这样的古典也逃不过现代的侵蚀,她或许只能成为我记忆中的风景,我只能在怀想中不停地遥望
曾几何时,我所知道的通往马鸣溪、锅巴溪,通往宜宾,从别的村通往赵场的石板路消失了
它们消失得那么快,一夜起来,那些石板路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们拓宽的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乡下人称之为“公路”,但它只是一条比石板路宽了一些的黄泥路,失去了石板路的明亮和洁净
那些前清遗留下来的石板路,在八十年代的某一天就消失了
那些学生,不再踩着石板路上学!
25、听说,情人节单身狗和寒假作业更配哦
吃腻了,玩累了
我们匍匐在麦丛里,两眼紧盯着葱葱郁郁的田野,窥探是否有窝鹂箭一样地飞起来
窝鹂是种鬼精的鸟儿,个头不大,也没有华丽的羽毛,看上去有点像家雀儿
可它天生一副歌唱家的好嗓子,清脆婉妙,胜似金声玉振,煞是悦耳,是人们笼中的宠儿
窝鹂有着防人的高招儿,当它们在麦田的上空啁啾,不管是有人没人,总是不停地盘旋,等确信平安无事后,才一头俯冲下来,扎进茂密的麦丛里
其实,它们栖落的地方离巢穴还远得很,窝鹂们还要在麦畦里警觉地迂回,佯做散步,然后才闪电般地躲入老巢
它们大多选在柔弱的麦棵中栖居,那些地方必定地势高峭,又是沙土,这样雨天才不会积水,不至于淹了自己的儿女
有经验的人不看窝鹂从哪里落,单看窝鹂打哪里起
它们起飞的地方,才会有一个碗大的草巢,碰巧了逮几只雏儿回家,养熟后再任你怎么放飞,它也不肯离开你家的老宅,成天站在院里的葡萄架上,唱走了太阳唱明了月亮
老人说,窝鹂有灵性,它哨得越是清亮,麦子丰收就有了八成了
只可惜,如今的乡下里,已绝少见到这种叫窝鹂的鸟了
此刻还传播着很多小区保卫安全勇斗暴徒与助报酬乐等故事,像已届48岁年纪的祁教授,阿坝州人,身体高挑俊朗,小区开园护院的复员老红军,携家带口,已在小区干了十七八年,从来视小区为家,大师交口称誉,传为佳话;再有李教授傅也已年届花甲,乐山市人,羸弱明朗,已有五六年保护小区生存之类
让她们保卫安全职员不管好天降雨,风吹日晒,其活泼身影,一直在小区每一地区,把小区整理得连盗贼都不敢关心
这是缘于前些年的扒手小摸们,白昼撬门,晚上翻墙,均被她们追得仓促出逃,连动作都被墙围子玻璃划破,血印斑斑,如漏网之鱼;跳河的更惨,浑身湿透不说,险被河水冲走淹死,幸遇抓住树枝,方逃得一命,让盗贼们的手足无措,再也不敢涉足咱们小区
而那些救济小孩钻入高楼铁栅栏,家里包围破门而入,水漫金山救护,小孩偶尔照顾之类,更加使业主们欣幸,像军队和人民鱼水情般,其乐陶陶,规则文雅,和谐优美,健康无虞,快乐永存
首先是挣钱,“财源”有二,一是自已去挣,二是在家中找
自已挣,就是手提一个小竹蓝,满街去找钱
春夏季捡桃核,秋冬季拾桔子皮
桃核捡回来后,要砸开硬壳,将桃仁取出,药品收购站有规定,桃仁要完整的,不能砸碎,否则不收
我在桃核下垫上一块平整的石头,用一把小铁锤不轻不重地砸一下,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壳裂仁出,完好如初,这可是个技术活,我是一砸一个准
一斤桃仁才卖一角多钱,可是要在街上找多少天,要捡多少个桃核啊!有一次我卖桃仁得了三角多钱,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这么大的一笔财富,激动得直发抖,那感觉真像当了大富翁了呢
如今每当我在书房静享读书之乐时,就会想起曾经有个小姑娘,为了挣钱买书,顶着烈日,沿着一条条街来回地低头寻觅,每拾到一个桃核,就像拾到了一个希望,那一颗颗心形的桃仁,不就是小姑娘一次次美好的憧憬么?家中找,就是收集家中的废物如废纸、旧塑料鞋底、牙膏皮什么的拿去卖
农村老太盯的是“鸡屁股银行”,我盯的是“牙膏皮储蓄所”,一个牙膏皮卖三分钱,这可是半本书价呐,我天天都盯着牙膏看,巴不得快快瘪下去,好让我拿去换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