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见西斜,我们被主人热情招呼着坐在了北面宽大的堂屋里
一米半见方的木制餐桌未漆颜色,桌四周的棱角已被磨损的十分圆润,桌面上的木纹清晰可见
光线透过木制窗棱的玻璃洒到桌上,斜映着人长长的影子,渲染着恬静与安逸
不知道她吃第几个的时候卖“不记”的已经削好了六个,文文就把她吃的和削好的一并数好了到第六个她说,好了我就要六个,“六”字是她和胤忠的幸运数字,而且她想应该是一块钱
这时文文发现她这次吃的“不记”还是不甜,虽然她早就发现她吃的“不记”有部分是坏的
再后来初中哔业,我们便极少联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偶尔见一见,我们已经开始生疏了
传统保守的我听到她要面子不顾家的行为,有时候连过年也不回来,我更加偏执不愿与她多处
那时候并不能理解青少年时期的敏感与自尊是很正常的
也并不知道,人是会在人生旅程中慢慢长大的
22.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任何时候,只要想起父亲,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摸糊
清明上坟,母亲总说:“不许再哭
”可跪下的一刻,我必是眼泪花花
在我心里,“父亲”已是不能触碰的大海,那种心痛的牵扯引来的永远是咸涩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