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难以忘记那一声吟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一首《秦风•蒹葭》虽然不是《诗》的首篇,但却可以作为整个民族几千年寻梦史的整体写照,道出了诗与歌的内中三味:秋水茫茫,水色的光影中荡漾着人类最原始的梦想,人类最早的行走也好像是在这一处水边吧,返回自己的家园,灵魂的家园,是每个人心灵最深处的欲念,而通往家园的路又总是路远迢迢
山水望尽,历尽艰辛,烟雾迷蒙中,家园好像就在前方,但当走近时,才发现是一个美丽的幻影
家园永远是“在水一方”,希望又总给人以前进的动力,所以,探索而后失落,又在失落中不停的探索,就构类循环不止,永不停息的对于梦想与理想的追寻
??为永胜的文化为永胜的书房“书”了这么多,越“书”越生疚意
环视自己的大书房,凝眉自己的大书柜,腹中却饥肠咕咕乱鸣,愧为永胜子民呵
既往不复,来者可追
此后可要紧紧迫迫更勤一些愤发读书了,不说读得一个饱,弄个半饱也不错罢
不知道祖辈们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小名给自己的子孙,但一定有他们的寓意和期盼吧
记得小时候,每到黄昏该吃饭了,大街小巷就会响彻着“孬蛋----回家喝汤了---”的声音,于是,一大群叫孬蛋的孩子就都撒丫子的往各自的家跑
记得去年回乡下老家,在朋友家,见粮袋烂了,水泥地面上还有不少的粮食颗粒,像是老鼠活动的痕迹,但整个屋内却没有老鼠藏身的地方,不免感到有些奇怪,就问,看你家的地面全是水泥的,老鼠掏不了洞,粮袋怎么给老鼠咬了呢?朋友便苦笑着说,屋内是没有老鼠的,是从外面放进来的
我更是纳闷,哪有把老鼠放进来喂的
朋友把我领到门口,指着木门槛给我看
我这才发现,木门槛有被什么咬过的痕迹,忙问,是老鼠?朋友点了点头说,外面没粮食,老鼠饿急了,就想进屋来吃
门关着,进不来,就咬门槛(另有一种解释说是老鼠在磨牙),想法掏洞,边咬边吱吱地叫,叫得直钻耳朵
晚上刚刚睡下,就被老鼠吱吱地叫醒了,待下床开门时,老鼠就溜了
想关门回去再睡时,老鼠又溜了回来,再吱吱地咬,像是在同你玩游戏,你进它退,你退它进
为了能睡安稳觉,干脆打开门把老鼠放进来,让它随便吃,真是没办法
药饵呢?不吃,朋友摇了摇头,要是有只猫就好了
声音里,透着无奈
其实,村里还能有猫么
即便有,它还捉老鼠么
有过对蹉跎寰球的摈弃,可偶然蹉跎相反更益于不蹉跎
有过对迷惑的懊恼,可沸点的迷惑相反产生了不迷惑
有过向悲观的怯阵,可嗓子眼的悲观相反形成了穷当益坚
有过向独立的质疑,可真实的独立相反在实际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