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老练的时节,父亲要在地步里立少许稻草人,它们身穿旧衣着,头戴破凉帽,手里拿着部分旗号,风一吹便会呼啦啦的响,威严得像位传统的将领
它们不管风吹日晒,白昼和晚上,站在麦田中保护着咱们家的收获
我是编辑,也是作者
我最痛恨剽窃别人文章的人
我正式通知你:我会把此事通报你们学校,我会在网上公布你的剽窃行为
另外,我还准备在我户籍所在地起诉你!”“刘老师……你千万……
童年时要赶一次场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总是记得乡下的父母们好像都不大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赶场,即使离场镇并不远
现在想,大人们可能是要让孩子在家里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农活,也可能是担心孩子跟着去不懂事要闹着吃“香香”(街上卖的好吃的零食)费钱,也有可能怕本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走丢(我曾经就跟父亲赶场被走丢过),反正,我们一年到头都去不了两次
赶不了场,就只好到土坡上去“看马路”,让想象顺着马路翻山越岭去“赶场”
记得有一次我和哥哥终于得到父亲的允许,让我俩跟他一路去赶场,任务就是抬一筐积累了近两个月一个都没舍得吃的鸭蛋到街上去卖
我俩当时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本来我们赶场走土路更近一些,但我俩却悄悄商量走马路
于是我们抬着鸭蛋在马路上飞跑,吸引了马路上很多赶场的人奇怪的眼光,幸好没有把鸭蛋碰破
走在这马路上,心里的感觉就是在往“大地方”去,这是一种几乎凝固在我们童年岁月中的想象,这叫我们如何不兴奋呢?到了街上,刚好碰上走土路来的父亲,父亲要去办事,让我俩在场口马路边守住鸭蛋等他,结果那天我俩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们被来往的汽车彻底的吸引住了,当父亲回来叫我们的时候,回头一看,一筐鸭蛋早已不知去向了……心痛不已是少不了的,挨一顿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童年的我对马路的崇敬和向往
每个人其实都要在路上走,带着希冀,带着失望,或者带着茫然,带着失措
时间会流逝,脚印亦会无踪,或者是被雨水冲走了,或者根本就不曾留下
我是如此,也许人人都如此
我是米的鸿门宴抒怀客,我是盐的江南桥观察者,我的万物也从江南过程鸿门宴的寰球,我的道路也向鸿门宴穿过烽火的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