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端午的斛包香中,村中有勤劳的人已割倒第一镰麦子
接着全村的人都抢先恐后的劳累在自家的麦田
其时侯我的年纪小,固然割麦时家里人也没巴望我,年年麦收季节我远在西南山的亲属们也来维护
头天黄昏安排时憋足了劲,心想确定早早的保卫世界和平大会人们一道去地里干活
但当我醒来赶到地头,一块麦子地早已被补缀的豁豁牙牙
大人们说,麦收时节是龙口夺食,这个时节没人敢仰半点憨
直到第二天临走,才给孙蒙打电话告别,他说,放心,姑姑的事交给他了
很圆满,很到位,很得体,一切
但我依然心疼,并且很疼
我觉得我的话干巴巴的,孙蒙的声音也涩涩的
走在后面的严麟见此情形,听不得我嘟噜半句幽默,赶紧撂下自己的柴挑子,扯了一把野草(后来我才知道它是草药),撕下自己的半只袖子,跑上来将我按坐在山路旁,为我包脚
然后,帮我重新捆挑子,边捆边告诉我挑柴走路的要领
想寻一隅宁静,踏着田间小径,看那一路的山山水水,流云轻卷浪漫,与风在追逐,与天空狂欢
远处,满山全是金色的菜籽花,分外惹人眼,扑鼻的花香,醉人心田
岁月有时好闲,我轻剪一段时光,诉说一段不老的情怀,掬一缕清风的温柔,揽一轮月的清透,畅饮风月这杯酌酒,在红尘深处行走,一半清醒一半醉!
我觉得自助餐更有一样妙处是在请朋友吃饭
在自家请客吧,饭菜的质量不好把握,花钱太少,别人腹诽,花钱太多,自家心疼;饭菜的数量更难估算,若是不足,宾主皆作尴尬,而我们国人习惯,吃的正好就算不足,非有余而不为足
最后只得馊在锅里,扔到垃圾箱里
不算经济帐儿,于我们节约的精神文明要求也南辕北辙的;还有,客人口味忌讳往往难以悉知,听说,主人敬酒添菜,有客人碍于情面,吃菜如服毒,还要笑容若可掬,口中称道不迭
于是,主人每请,必备此菜,置此人面前,让他独吞
每念及此事,真真令人不寒而栗
而又心中大呼,“自助餐,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