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总是瞌睡难熬
中午没有午睡,我们在后院巨大的门洞下,方方整整的青石板上,玩杏核,凉嗖嗖的风被吸进门洞,惬意极了
门前是一棵不大不小的槐树,树下一条马槽,一口骡子在槽后用尾巴甩打讨厌的蝇子
柳泽个头不高,皮肤黝黑,长着一头似乎无法梳理的乱蓬蓬的头发,显得那么放荡不羁
他还有着一副忧郁的眼神,说话不文不火、慢条斯理
他的口袋里总是装着一叠稿纸,夹着一支元珠笔,灵感所至,时不时便掏出来乱涂一气,那就是他的诗了
委屈极了的我实在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觉得喉咙哽得快要爆炸,心酸的泪水几次要破眶而出,但我成功地控制住了眼泪,坚决不哭
阳光从门缝里折射出来,进入房间
已经是晚上了
那些只在晚上尖叫的蝉也纷纷尖叫
一件,一件,遍布山脊
什么是爱?爱是忘我贡献,爱是不求汇报、爱是铁面无私、爱是开销赋予
已经的我对爱的认知也百里挑一,以至在旁人问一句:“什么是爱?”的功夫俯首安静长久
本来每部分都领会爱的含意,却不领会本人爱的哔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