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不久,问问其他各系,回答虽然说法不一,但至少说名这已经成了一个学校的浅规则
女友性格不比我,若我必然要问个说法,现代看起来,必然导致我家破人亡,头破血流,奖学金也要全盘收回说不上还要附加罚款
换个位子来说白英老师也不聪明,若成其他领导只自然是说的不动山色,让人五体投地
否则怎么能这样叫人背后如此大骂
呜呼!做恶,也不真简单
(《大学里的精神胜利法》那时有感所写
二条加起来是他黑白两道都留不下好印象,他的调离自然让人感觉是件好事
起初对白英老师愤然的我,至今不得不有些理解起来
所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走进世俗是我越深越理解他,我是一个没有权势的笔杆子固然可以为正义呐喊,但是搞清方向,和有背景的人对短兵相接,很可能连老本都报销
房价在上涨,就业更如天方夜谭,找个老婆都要看看自己存折里有没有25万
老实的在岗位上呆着,只能维持的半饱,不去助纣为虐,已经是对弱势者的天大的怜悯了
所以我自己又同情白英老师来,他自然有他的优点
他常常是事必躬亲,无论系里大事小情
与此相比,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主任,虽然有些让人敬畏,但是大大脱离群众
所以白英老师十年才博的系导员
再如系副书记,自然是他勤恳的结果
他生活一向俭朴,上下班一直骑的去自行车,那自行车还是八十年代老式的,十多年工作的他不能连一个摩托车也买不起
他衣着也不是那么如其他系领导一样,穿的都是名牌
在学院的那几年,我见他穿的衣裳也是那么几件
相比较那些“只求最贵,不求最好”的衣着态度,这一点让人钦佩的
如今一些人用穿必“报喜鸟”,耳听“MP3”……来表示尊贵,我在眼里真是成了不可逾越的身份高墙
被感遗憾的是我没有在历史系里听他将一堂精彩的课,白英老师虽然居政法系却是学历史专业
所以历史在政治行当里只是选修课,老师自然不会向对待专业课那样去细心讲课了
因为许多选修课的老师都是走马观花的广播,如果他一定认定叫专业课,那效果自然不一样
这样的科目歧视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白老师不是曾经有没有心里的“乌托邦”,如今的一些做法,我宁愿相信那是理想破灭的悲观返照
这钱花的也未免太大手大脚了
我有心委婉提示她现在家里压力大,老婆不胜其烦应付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62、妈妈,不论走到哪里,我的眼前总有您慈祥的面容,慈爱的目光
睁开眼睛,原来是从邻居的路灯中的光线,顽皮溜进了我的窗户
那束光,窗帘的挥杆摇摆闪过,就像隐藏和渗透我一样
我不必放弃,我很乐意接受它的访问
我忍不住跟着它,我会摇摆我的头,我不会有帮助
小伙伴中有许多头发长长的,她们常用手绢将头发扎成一把,手绢变成了花束,或蝴蝶翩翩起舞,这是多么美丽的风景线,如今只能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