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喜常来酒店吃早点时,我打量着每一个远道而来的作家,就是不见阿来的影子,凭我在《尘埃落定》的扉页上见到的照片,还有采访阿来的电视专题片,我相信我能认出他来
果然,《人民文学》的商震老师扯着嗓门在楼下学着四川话朝楼上喊着“阿来,吃早点喽”,我才确信阿来真的到了
几分钟后,阿来到了饭厅
他一出现,四周的空气似乎就有些凝滞了
他身着桔红的T恤衫,白色的休闲西裤,显得非常精神和干练,英姿飒爽中却又透出几分凝重和深沉,怎么看也不像是生于五十年代的人
相形之下,我这个生于七十年代的后生小子反而显得老气横秋了
想到五年前,那一年是她最繁重的日子,儿子酣睡了半年才醒来,公司仍旧是一片瘫倒的场合,商业界一群虎狼环伺,她一个三从四德人家,何处能敌得过
有功夫我说我礼拜几或几号要外出去哪做什么工作见个什么人,然而那么顺口跟她一说,在提早一天或那一天到来的功夫,她便会经心指示纯粹,你来日不是要去哪哪哪的吗?并且当天比闹钟还及时地叫我起身筹备
正当我准备把布狗熊摆回柜台,又看见了布狗熊讥讽的笑容
原因领会,偶然懂
懂,偶然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