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应该在这里教书的,也就是说我本来可以不离开家的
我们,也就是我的另外两位同事:老黄和老刘,本来应该在我们县的一所中学任教,可我们却到了临县的一个村子上课
我们拿着一个县发给我们的工资却给另外一个县的学生上课,虽然发扬了县际主义精神,但用我们县的教育局长的话说,那叫吃家饭拉野屎
不过这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我们学校的头儿
2008年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中断此后,我在故土一条名为兴盛路的十字街口找了一份暑假工洗车工
尽管是苦楚仍旧痛快,时间都在明显暗黑暗渐渐老去,除去把咱们像老树一律在身上留住年轮和斑驳陆离除外,人不知,鬼不觉中,它会带走咱们很多的货色,有些优美的大概珍爱的人或事,当咱们想去追寻亲功夫,大概连个后影都看得见了,很多功夫,时机不是随时都有的,不过往日我不领会那些,稀里费解地遗失了少许生掷中该珍惜的财产
门庭若市的人工流产冲洗着街道,让我找不到本人,画面从高处越拉越远,你也只犹如悬星普遍微小
将功夫拉长,画面一帧一帧投放,就连微弱的侧脸都能贴上放荡的彩妆,让人悸动的是与你目视的刹时定格,让所有都会变得很和缓
总想写少许惦记寄于你,掩着功夫的纸香,风干了的担心,更阑明显的钟摆声,打击着沉沦几世的好梦
感动循环让我在时间与你重逢,即使仍旧孤身独影
当然,当一份云水禅心,走入进了佛门,又超脱尘世人间温情,静心念佛与之修行
我想,即与诗人的一种境界,亦无二意了把
人生有尺,做人有度,我们,虽掌控不了人的命运,但能掌控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