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鲁迅纪念馆不谈鲁迅、谈鲁迅,我觉得都不恭敬,都为难
人生几何事,不管纷纷,仍旧清闲,亦随日子一桩一桩往日了
长亭外,晨走暮留,望不见天边路,且作是一生修道
偶尔,发觉本人像是戏文里走出来的女子,步步生莲,直到世景荒凉,方肯告别
午时,咱们一家人其乐陶陶,一面说着玩笑,一面吃着饭
固然午时咱们都是舒怀绝倒,可谁知,黄昏的氛围就特殊为难了!干什么呢?由于咱们俩(我和我姐姐)的氛围跟大师不一律,更不许融合在一道
……黄昏下起绵绵细雨是很平常的事,不想让它感动的却是在雨中的自已
就算这是一种逃避吧,留给别人去评说
离开你之後的我便不再是我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溪水中的弓鱼没了踪影,一切都已不是昨天的模样
我曾经迈着一个中年人的步态去寻找它们,但我没有找到,它们已经彻底地绝迹
大理人怀念弓鱼,不仅因为弓鱼是大理的独有物种,还因为它们是一道美味
按说美味是供人品尝的,可如果摆在餐桌上的只是一条书页中的记载,它的美味也只能是记忆中的美味
于是我想,无论是把它们看成是一种生物还是一道美味,这都不对,它们其实是一群逝者
逝去的弓鱼带走了一种景象,或许是那景象的逝去带走了弓鱼
要把曾经的时间和空间重新排列起来是很艰难的,所以当外地人向大理人问起那游动着弓鱼的风景是怎样地秀美时,大理人的回答总是众说纷纭